睡觉浅,那间房外无需留人值守,也别贸然去打扰,只要给小院门再加把锁,不让人随意进出就行。
谭老爷高声怒骂:“房外不留人,小院外不是让你们守着了吗?我不是还让你们留意屋子里的动静,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就来向我禀报吗?怎么无一人来向我禀报!”
守在小院门外的老杨头讷讷道:“我、我啥也没听见啊……主子,家里是遭了贼吗?芙娘子有什么贵重首饰被偷了?”
谭老爷咬牙:“是啊,家里遭了贼你们都不知道,一个个都睡死过去了是吧!”
气得胸口发闷,他这话说得声量小了些,老杨头没听清楚,侧着耳朵问:“啊?主子您说啥?家里被偷了一个穗子?”
谭老爷:“……”得,这是留了个耳背的守门,他能听到什么动静才怪呢!
“阿翁,这是在审什么呢?”谭安丰饶有兴致地插嘴,“家里遭贼了?妹妹被偷了个穗子?什么穗子这么值钱啊?”
“你闭嘴!一边坐着去!”谭老爷不搭理他。
“一个穗子能值几个钱,偷就偷了呗,犯得着动这么大肝火么?”谭夫人心疼儿子无端被骂,劝道,“长丰就是关心你一下,怎么还关心错了。”
事已至此,追究这几个老奴亦是无用,更不能把实情张扬出去,谭老爷只能把这口气生生咽回肚子里,把下人遣出去,与妻儿关起门来说话。
闻说了前因后果,又听说自己女儿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渠长给污了清白,谭夫人简直不敢相信,揪着谭老爷的衣襟哭闹:“怎么会这样?你疯了吗?怎么能让安芙做这种傻事?你这当父亲的,不去拦着她护着她,竟还助纣为虐!这让她以后如何嫁人啊!”
谭老爷于心有愧,可也不愿承认是自己的错,辩解道:“细君啊,都是她自己铁了心要做的,也是她自己下的药点的香!要问就问问你那宝贝女儿,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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