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美娇娘的脖颈中残留着西境果酒的紫红与醇香……
嘣地一声,他脑中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苗渠长扑了上去:“小、小娘子,别扭了,你扭得我要不行了……我这就来救你,我给你把布条解开啊……”
他的确遵守诺言,替谭安芙解开了手腕上的布条。那本是申屠灼担心迷药见效慢,怕她追上来纠缠才绑的,这会儿双重药效正发挥到了极致,就算解开了,谭安芙也全然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徒劳地推了两下。
在苗渠长看来,就是美娇娘挣脱束缚后象征性地欲拒还迎,随后就顺从了。
这下他还等什么,当即埋下头去,嗅闻着她脖颈间残留的醇香果酒,如同沙漠中渴急了的野兽,把她当成最为甘甜的泉水嘬饮。
谭安芙头晕目眩,感受到身上的黏腻,既觉得恶心欲呕,又觉得有所解脱,到后来自己也没了清醒的意识,彻底沉沦了下去……
——
另一边,谭老爷只以为木已成舟。
申屠灼到早上都没出来,想必是与安芙厮混了整整一宿。那苗渠长待得略久,大概是过足了眼瘾,后半夜鬼鬼祟祟地走了,看那神色,该撞见的也都撞见了,收了自己的贿赂,要找他作证亦是手到擒来。
接下来,谭家只要做好准备,就可以去找申屠府“讨个说法”了。
想到这里,他挥了挥手,示意谭安芙身边的丫鬟按计划行事。
老宅里的仆役年老蠢笨,吩咐的事情都记不全,什么都做得半半拉拉,实在不能让人放心,所以这些细致周密的活计,还是得让家里机灵点的下人来干。
天刚蒙蒙亮,那丫鬟奉命来到芙娘子的旧闺房,先将四周的窗户打开,让里面的熏香或其他气味散尽,而后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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