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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前,申屠灼从谭家老宅的院墙翻出逃离,独留谭安芙一人被绑缚在房中,可谭老爷却以为事情如预想般顺利。
为了确保能将此事坐实,又不至于闹得太大,他特意在申屠灼“醉酒”之后,又请来一名渠长商量,对他说道:“其实我方才想与灼公子提个不情之请,奈何他先一步醉了,只能来问问苗渠长你了。”
苗渠长很是谨慎:“别又是想让我们改道吧?谭老爷,我劝您还是歇了这门心思吧,多少人为了自家能多多受益,捧着银钱来求着水曹掾大人‘稍微绕一点路’,‘让河道多拐一个弯’,统统都被他回绝了,没一个真能说得上话的。”
谭老爷佯装懊恼:“早听闻灼公子铁面无私,油盐不进,所以哪怕我那小女儿就是他亲阿嫂,我也终究没敢去提。可我外舅几次三番来找我去说情,总要有个交代吧。苗渠长,您再给我想想办法,当真一点通融的余地都没有吗?”
“哎哟,你这沾亲带故的都不敢提,我哪里说得上话?”苗渠长打着哈哈。
“难道先前引渠时,任何改动都没有做过吗?”谭老爷敬他一卮酒。
“那倒也不是……”苗渠长闷了口酒道,“但不是旁人求情求来的,除非是发现了新的水情,不得不做变更,要不然啊,谁劝都没用。”
“新的水情?我听说今天不是就发现了一个什么泉来着?”
“地下泉?那还是要看走向的……”
“那就是还有机会了?”谭老爷高兴道,“我是不知道那地下泉是个什么走向,但我家田地旁边就是我外舅家的,若是地下泉能让沟渠稍作改道,为何不能考虑从我外舅家那边过上一段呢?这不是两全其美?”
“这个么……”酒香诱人,苗渠长是个贪杯的,忍不住多饮了两卮,摸着下巴说,“明日便要动工,我也不知水曹掾大人那边做了什么决断,倒是可以帮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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