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刚换成茶楼了么,咱们也得思变。近来我会去找找合适的铺面,将布坊搬走,这间铺子可以改做糕饼铺,或者食肆,我还没有想好。”
沛儿对自家大娘子满心钦佩,品着清甜的茶汤说:“好,都听大娘子的。”
谭怀柯道:“你知道我为何与你说这些吗?”
“为何?”
“因为你是我如今最为亲近信任之人,沛儿,我有很多事想做,但在做成之前,会吃很多的苦,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当然!能跟着大娘子,是沛儿此生最幸运的事了!我不怕吃苦的,再苦能有我阿翁打我骂我、把我卖给人牙子还苦吗?”
“既如此,从今日起,你要跟我学着盘账。”谭怀柯道,“眼下我们只有两间萧条铺子,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人手不够,本钱不足,所以必须打起精神来,否则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届时谭家和申屠家不会施以援手,只会落井下石。”
“大娘子,你是想做河西四郡的大商贾吗?”沛儿眼中燃起斗志。
“不。”谭怀柯摇了摇头,“我要做大宣往来西境的皇商。”
只有到达这个高度,才有机会和能力为父兄报仇,替阿斓公主完成遗愿,不再沦为别人随意摆弄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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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扎里给偏院送来了椽柴。
谭怀柯终于能自己生火做饭了,尽管蓼媪对此颇有微词,但又能奈她何。老夫人独自支撑着整个申屠府,正忙着四处疏通关系,哪有闲工夫管偏院的家长里短。
趁此机会,谭怀柯好好过上了自己的日子。
算上收来的佃租,两间铺子的微薄收益,还有出嫁时谭安丰莫名其妙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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