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办法解决的,只是今日没法生火做饭了。沛儿,随我出去买点东西吃吧。”
“大娘子稍等,我收拾了碗盘就来。”沛儿应道。
“慢着,我……”申屠灼朝旁边闷不吭声的阿晖使了个眼色,“阿晖好像认识一个樵夫,他家的柴禾还不错,是吧?”
阿晖:“……”不是二公子你自己打听来的吗?
“阿晖,那樵夫叫什么来着?”
“哦,叫扎里,是个胡人。”阿晖临危受命,顺从地接过话茬,“他经常在响铃街那边挑柴卖柴。”
申屠灼又朝他使了个眼色。
阿晖:“??”
逼不得已,申屠灼自己说:“那个什么扎里,是个瘸子,脾气很臭,但是他的柴很好,价格也公道,你可以去找他问问。”
谭怀柯颔首:“有劳小叔费心,我记得了。”
沛儿忙完之后跟了过来,帮谭怀柯摘下了束袖的襻膊,沾水的布绳在满是黑灰的脸上划下一道白印。
申屠灼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从谭怀柯的颊边掠过,又倏然惊醒,收了回来。
谭怀柯望向他:“怎么了?”
他尴尬地胡乱指了指:“你这模样……你们主仆二人梳洗一下再出门吧,简直有辱我申屠家的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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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灼要去云河香阶见池樊宇,一路走一路数落阿晖:“你啊你,锯嘴葫芦一个!我都给你使眼色了,多说两句话能死吗!”
阿晖:“……”谁知道您那眼色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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