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行了,这事以后别再提了。”饶是他脸皮再厚,假扮兄长鬼魂吓唬新妇这种行径还是太过荒唐了。
“那小叔还有什么事吗?”
“总之我提醒你一句,新令还没有颁布,要如何擢选,能推举多少名额,这些都还没有确定。就算确定了,奉劝你们谭家也安分点,手别伸得太长。”申屠灼补充道,“你自己想做点小营生可以,别拖我们后腿就行。”
“拖你们后腿?如今的申屠家想要搭上皇商的人脉财权,很有胜算吗?”谭怀柯睁着一双清澈天真的眼睛说话,听不出是疑问还是嘲讽,“小叔,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是我也要提醒你一句,不要因为提防我,把好好的路走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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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谭怀柯走进偏院,申屠灼皱着眉头,始终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是她与牌位棺材成婚,在青庐中守灵多日却镇定自若?
是她仅凭只言片语就猜到了申屠家参与擢选皇商的野心?
还是她软硬兼施给自己谋得铺面田地,为了不看人脸色而想法子自力更生?
不,不对!
申屠灼如梦方醒!
这些都不对!
谭怀柯,一个胡姬所出的孩子,被养在乡下宅院里的庶女,十几年来都没有被谭礼看重教养过,哪里来的如此胆识和心性?
她一天经商营生都没有做过,又有什么底气觉得自己可以依靠那两间濒临关张的铺面,赚钱养活自己?
甚至还想通过申屠家介入到擢选皇商一事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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