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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灼震惊不已:“你有孕……不对,我们什么时候……”脑中乱七八糟地卡了一会儿儿,他还是没弄明白,“啊?哪儿来的孩子?”
于是谭怀柯把今日谭安芙说的话绘声绘色地演了一遍,在这个过程中,申屠灼始终没有打断她,随她演了个痛快,只是认真听着,脸色精彩纷呈——
听到谭安芙怀有身孕,他先是讶然,而后又有点五味杂陈;听到谭安芙以舍不得孩子为由不肯落胎,露出一丝看穿了她的不屑;听到谭安芙成亲后闹得家宅不宁,最终还是用药落了胎,他终是有些不忍,目露惋惜。
谭怀柯演完后,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说:“那孩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来,又不明不白地走了,小叔不觉得心痛吗?”
申屠灼叹息:“孩子何辜,偏生命不好投错了胎,白白走了这么一遭。”接着理直气壮地说,“不过这与我何干?我从未与谭安芙有过苟且,那自然也不是我的孩子。开凿千金渠的时候,谭家人的确想算计我,想趁着我酒醉迷糊,逼着我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可他们的计谋完全没有得逞啊。”
“是吗?怎么就没得逞呢?”谭怀柯追问。
“谭安芙点的那什么香,太烈太冲,熏得我头晕,我就推开她跑出去了。”申屠灼信誓旦旦地说,“我在河道里洗了个冷水澡就醒了神,这都是有几个渠卒可以做人证的。至于后来的事,是谭礼带着夫人求到我头上我才知晓的。”
“所以谭安芙是着了别人的道?”
“哎,说来也是他们谭家自作孽,谭礼大概是想拿我的把柄,找人给我与谭安芙的‘私情’做个见证,不曾想那证人反倒入了套,谭安芙自己也被那香迷了心智,糊里糊涂地就此酿成了大祸。谭家不想声张出去,我便惩罚了那犯事的渠长,给他们留足了脸面,没想到谭安芙还要恩将仇报,往我头上扣罪名。”
“原来是这样。”谭怀柯微微颔首,“我说为何来找我陈情哭诉,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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