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自然是要开的,”谭怀柯回应,“而且我的商号登记在河西,所以咱们张掖郡的忘尘香铺才是总店,安都的供货都要靠后了。”
“那敢情好,咱们比贵人们还要先用上新品,多有面子!”
“香铺近来已经在筹备了,不日就要开张,我也在参选皇商的登记中如实填报了。”谭怀柯状若无意地说,“来,我再敬大家一卮酒,如今我担任了广利商会在河西的掌事,往后还要大家多多帮衬着。”
“掌事?”有人反应极快,当即就改了口,“还请谭掌事多多关照啊。”
众人其乐融融,只有谭礼气得生烟,沉着脸道:“不问过家里一声,你怎敢擅自去登记参选!快将那登记撤回来,你我好好合计之后,再定下如何填报!”
她自己报上去了,谭家还如何分一杯羹!
谭怀柯面对宾客笑意不减,面对谭礼却是厉声威胁:“谭老板今日在此开宴,是为了让我下不来台,逼着我与谭家联合参选?那我也实话跟你说了,我名下的产业,你们谭家一分一毫都别想攀扯!”
“你!”谭礼大怒,“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我劝你想清楚了,有什么话我们可以私下再谈,再闹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眼瞅着这宴席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谭礼咬牙,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
——
宴席散后,谭怀柯与谭礼关起门来对峙。
谭礼冷哼道:“你能有今日,别忘了是谁给你创造的机会!”
谭怀柯反唇相讥:“哦?是你们强迫我替嫁创造的机会吗?是你们给我烂账一堆、濒临关张的铺面创造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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