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耳边吹吹谗言,好灭灭谭怀柯的威风。
“我知你不喜这谭家搪塞来的庶女,这小娘子也的确称得上精明狡诈,但灼儿私自参加察举一事,倒真的怪不到她头上。”老夫人睨她一眼,“你当这条路这么好走呢?灼儿靠的还是治剧之能,没个好几年的经营,哪可能获得举荐?何况我们申屠一族还顶着那些污名未除,他自己不说,难道我还预想不到吗?这回在安都,指不定受了多少委屈。”
“确实是的,瞧着二公子都瘦了不少。”蓼媪点头应和。
“哎,恐怕是时候该歇歇手了……”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你也省省心吧,别再与那谭家女过不去了。我们不给她掌中馈又如何,她这般的性子和能耐,有了如今的家底,还当不得衡儿那一房的女君吗?”
“女君说得是。”
“只是可惜了衡儿……无缘见到家里的好光景了。”
蓼媪算是彻底明白了,女君这是真的认可了二公子,也认可了谭家女。
那番盛怒之下,分明隐藏着一颗慈母之心。她虽然反对二公子入仕,却也因此与有荣焉。二公子如此有出息,申屠府的往后有了倚仗,她怎能不欣慰。
至于谭家女,从前女君就多有宽容,既然她的作为对申屠府有利,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也不会再刻意疏远。蓼媪暗暗警醒,往后府里的下人也要对她敬重三分了。
老夫人从伤怀中走出,想起申屠灼身上的伤,赶紧嘱咐:“让人给灼儿送些药去,他在安都就受过磋磨,可不能在家里伤了根本。”
蓼媪领命:“哎,女君且宽心,我这就差人把伤药送去。”
老夫人又独自想了会儿事。
尽管蓼媪方才是有意诋毁,但灼儿在安都的情形她在郡里也略有耳闻。因为家中并不赞成他应试察举,所以他这一路的衣食住行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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