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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灼语塞:“……”
谭怀柯拍了拍他的胳膊,悄声说:“君姑的头一波怒火,你定是要自己受着了。你先去挨骂挨打,千万挺住,我随后就来救你。”
心如死灰的申屠灼狠狠瞪了那仆役一眼:这到底是刁难谭怀柯还是刁难自己,分明是逼着他独自承受阿母的训诫!
谭怀柯朝沛儿招呼了一声,便带着自己的仆役和家当往偏院行去。
岂料那毫无眼力的仆役还不肯罢休,大摇大摆地要去接管那些人马辎重:“大娘子自己回偏院即可,二公子的侍从和行李自有我们来打点。”
这下连沛儿都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开他牵马的手:“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家大娘子的人手和金银细软!”她把车上的两个小包袱扔过去,没好气地说,“喏,你家二公子的行李就这么点,拿去就是!嘁,谁稀罕啊!”
仆役愣了愣:“啊?”大娘子这么有牌面吗?
申屠灼冷哼一声:“对,那些都是阿嫂的,拿好我的小包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
心情惴惴地走进主屋,一看到这里的阵仗,申屠灼浑身都绷紧了。
不待他开口问安,站在老夫人身后的蓼媪便大声呼喝:“来人啊,恭迎二公子!”
话音刚落,四个孔武有力的仆役上前架住了申屠灼,两人把他强行按在了屋子正中央的案几上,另外两人手执长棍,立于他两边。
申屠灼不敢反抗,只能急忙出声哀求:“阿母,且听我申辩,我此番前往安都……”
然而申屠老夫人压根不听他说话,只冷冷道:“家法伺候!”
棍棒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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