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哪家姓黎的商户,会不会就只是一个巧合?”
“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们眼下仅剩的线索了。既然陶维有意提及,又有些蹊跷之处,还是要去细查一下。”申屠衡道,“兴许他们与申屠大人有特殊的联络方式?或者瞒着其他人暗地里碰过面,这些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嗯……若是这样,恐怕就不太好查了,毕竟阿翁病故已久,死无对证。”
“小叔,你有没有想过去问问君姑?”谭怀柯提议,“君姑出身官宦之家,其父曾官居太史令,当时申屠府出了那么大的事,我想她不可能袖手旁观的。而且我总觉得君姑对君舅的案子颇为不忿,更是对安都朝堂恨之入骨,以致于宁愿在边关苦熬,也不愿让你阿兄和你重入仕途,这里面是不是还藏着其他缘故,她未曾告知与你?”
申屠衡望向申屠灼。
申屠灼会意,点了点头:“好,我会找机会探探阿母的口风。”
虽然这次回去,多半会因为参加察举之事先被阿母狠狠数落,甚至家法伺候,但总归要有这么一遭的,他心知自己逃避不得。
此番互通有无之后,申屠衡就此离去,将情况回禀东宫;申屠灼安心养病,并着手准备西行开辟商路的事宜;谭怀柯作为广利商会拓展西境生意的掌事,也做好了各项交接,要乘着这趟西风给商会打好边关通商的根基,同时也给自己在皇商擢选中博得更大的赢面。
不久,秦王率先出发前往封地,镇西军的凌川将军随行护卫。
申屠灼从大鸿胪那里获得新的官牒过所,与谭怀柯与扶风紧随其后。申屠衡没有特地来与他们道别,料想已独自先行,缀在秦王队伍附近了。
反而是最该回陌赫复命的阿伊沙被强留了下来。
临行前,众人在安都的焉知肆又聚了一回,谭怀柯担心阿伊沙的处境,问他要如何应对大宣这种变相的扣押,阿伊沙却似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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