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织锦,除了进贡给宫里的,恐怕就属您家的最为精美了。”
周老板淡淡哼了一声。
谭怀柯继续道:“只是我听闻大宣有均输旧例,按理说布料这类货品应当由商会报给官府,再由官府下令统一调配。为防止有商贾囤积布料以求奇货可居,还要分散给多家商贾送往不同州县,如今周老板一人独占安都以西的布料生意,就不怕被官府追究么?”
周老板自若道:“小娘子,我自有我的办法。”
“周老板敢这么做,想来是有些特别的门道的,旁人真是羡慕不来。”谭怀柯谦虚地说,“不过近来秦王接手了十二郡,有消息说他要重新整肃货品均输和赋税征收呢,周老板可要多家留心了。”
“什么?我怎么没有听说?”
“兴许是消息还没传到您的门路那儿?”
话到此处,周老板坐立难安,一盏茶没喝完就先行离席,瞧着是去打探消息了。
张老板捻着白玉珠串,阴阳怪气地说:“谭老板还真是神通广大,秦王想要做什么,你一介胡商却能提前知晓?”
谭怀柯拢袖含笑:“不过是与秦王有些私交罢了。”
“私交……”张老板别有深意地哼了一声,“不知是哪种私交?”
“听说谭老板曾在张掖郡救过秦王一命?”于素封插嘴道,“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救命谈不上,我只是为受伤的秦王当过车夫。秦王却是位重情重义的殿下,我能在安都立足,殿下助我良多。”
“唔。”张老板沉吟不语。
“对了,殿下说从前的西境商路常常遭遇沙匪,受损最大的就是珠宝商了。以后的新商路会有镇西军沿途护卫,我与镇西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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