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脚下抹了油似的溜得飞快。
他不禁在心里啐了一口。
天杀的,他这是接了个什么烂活啊?
半点油水没捞到不说,还差点得罪了秦王!人家那可是救命恩人,多大的脸面!这么深的背景,他是吃饱了撑的才来招惹这焉知肆!——
与来时的趾高气昂不同,那队官兵离去时似有点避之不及的意味,未表现出任何不满,更没说要给东家任何处罚。
外头的食客们见了,不由纷纷感叹谭怀柯的好手段,瞧着方才那些官兵的气势,他们还以为今天这食肆开张要闹黄了,还没摆上席面的饭菜也吃不成了。谁承想只是将人带进雅间说了几句话,就这么有惊无险地应付过去了。
于是有人交头接耳地议论,说这焉知肆的东家绝不是寻常的边关小娘子,指不定跟安都哪家权贵沾亲带故的。
自认为知晓内情的人道:“这位东家不是申屠家的大娘子吗?当年申屠大人可是官拜大鸿胪啊,如今他家二公子从边关回来参加察举,守寡新妇开间食肆维持生计,多半是从前长辈的故交在帮衬着吧。”
也有人反驳:“哼,帮衬?那位申屠大鸿胪一朝被贬,直贬到边关去再不复重用,彼时连个帮他求情的同僚都没有,依我看啊,那些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哎?我倒是听说这东家背后的靠山另有其人……”
“什么另有其人?”
“嘘。”
谭怀柯招呼着周问琮落座,便与他告了罪,从雅间里出来寻人。
大家都来给她撑腰,自然要好生谢过。
她给胥观白取来盛好热菜的食盒,递到她手中说:“多谢观白娘子捧场,也替我多谢你家女君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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