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声。
所以,究竟是什么风把这些官爷吹来了?
那官兵说:“既然你说这过所是真的,那我且问问你,你是何时因何事入的安都?为何离开冯翊郡的时日与进入安都的时日相差了近半个月?这短短两天的路程,你是在哪里迷了路?还是偷摸去做了什么营生?”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那是因为他们当时没料到会接到中宫懿旨,让和亲队伍在冯翊郡驻留多日,所以事先做好了离开冯翊郡的文牒,但实际又以王妃病重的名义多住了许久,之后才前往安都。谭怀柯现有的过所自然不是秦王妃那份,但却是几乎同时办的手续,没想到在这儿被人指摘。
谭怀柯拿出准备好的说辞:“官爷明鉴,我不过是卡着过所上的限期,在冯翊郡多留了十来天,把一路从河西带来的货物清空,全部换成了现银傍身,因此才多有耽搁。我是怕进了安都之后,又要租房子栖身,又要供着吃穿用度,做生意的本钱就不够了。”
“仅凭你一面之词,谁知道是真是假。”官兵不以为然,“你说是在冯翊郡经商卖货的,可有人能为你作证?刚好掐着过所限期最后一日离开,可曾在当地报过赋税?”
“哎呀官爷,这可就为难我了。”谭怀柯不卑不亢地说,“若当真要细究,只能请冯翊郡守来为我作证了,可我一介小小行商,哪有脸面劳烦郡守大人呀。”
真要请来也不是不行,只要秦王一句话,自是没什么说不通的。但谭怀柯总觉得,这其中还另有蹊跷,不能轻易上了对方的套。
官兵又道:“再说说你这个铺子,听说在河西有总店,在安都是分店?那这告缗和算缗报在何处?”
谭怀柯回答:“按照大宣现行的律例,有固定经营场所的商户以铺面所在地来上报,总店报在河西,分店理应报在安都。”
见她答得无懈可击,官兵继续挑刺:“看户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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