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三成红给王爷。”
“三成?爱妃这是都精打细算过了?”
“实不相瞒,西市那间铺子我垂涎很久了,苦于摸不到门路去谈……”在商言商,谭怀柯爽利地说,“王爷正是雪中送炭。”
两人相谈甚欢,吃了会儿酒菜,周问琮目光落在谭怀柯缝补过的袖口上,半是调侃半是惆怅地说:“你说说你,锦衣玉食的王妃不肯做,偏要吃这些苦……眼见你成日起早贪黑,仲期怕是恨不得立时闯进光禄勋应试授官,好尽快为你分忧。”
谭怀柯道:“他自有他的重担要挑,我不想在这些琐事上耽误他……王爷无需多虑,如今这日子过得舒心安泰,并不觉得苦。我倒觉得王爷才是受了委屈,朝堂上的争斗且不说,本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喜事,到头来却成了空守灵位的鳏夫。”
周问琮笑饮一卮酒:“从这点上看,你与我算是殊途同归了。”
谭怀柯先是愣了愣,随即笑出了声——
他俩一个寡妇一个鳏夫,都是守着灵位的未亡人,确是殊途同归。
——
谭怀柯走后,周问琮命人换过这顿残羹冷炙,重新摆上了一炉茶和两个茶盏。
他亲手煎茶,似是对着虚空说道:“这么点事,你自己为何不出面。”
申屠灼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转过雕屏风,坐到了他面前:“论财帛,我如今穷得叮当响,论权势,我唯一的指望就是察举,哪有哪有能力帮她。”
“所以你就来找我?”周问琮给他沏茶。
“哼,我不来找你,你还要犹豫着不敢见她,真不知你在纠结什么。”申屠灼道,“西市那间旺铺,空在那儿半个月了,要说没商户去出价,傻子才信呢。我去那儿旁敲侧击地问过,原东家说了,让我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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