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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灼放她进来:“那就好。”
面具客不大放心,离开院子在巷口静候了一会儿,确认没有跟来的尾巴才回来。
沛儿去主屋与谭怀柯团聚,帮着打扫了屋子,收拾了铺盖。从养尊处优的王府搬到这样简陋的小院里,主仆二人却半点不觉得委屈,只觉得心头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以后可以过过踏实日子了。
和亲之路的颠沛流离、兵荒马乱,在这一夜尘埃落定。
次日清晨,睡梦中的申屠灼被劈柴的声音吵醒,出门去看,就见面具客继续顶着老侯的脸,干着老侯的活,在院里劈柴,胳膊上的伤对他来说似乎毫无影响。
申屠灼伸了个懒腰:“我阿嫂呢?沛儿呢?”
面具客挥动斧头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指向院外,意思是那两人都出门了。
申屠灼了然:“差点忘了,她们有许多小娘子用的东西要采买,还要去城郊的医馆找扶风,解药和调养身子的药都要赶紧服用。”
面具客点点头。
申屠灼抱臂看他:“所以,你为何还没走?”赖在他和阿嫂的小院里做什么呢?
面具客直起身,放下斧头,也抱臂看着他,两人的姿态有种说不出的相似。
申屠灼又道:“你昨晚睡哪儿的?”
面具客指了指他那间小屋。
申屠灼讶然:“睡我屋里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是自己太累了有所疏忽?还是这人身法高超来去无踪?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片刻,面具客突然勾唇而笑。
正要问他笑什么,申屠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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