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
武静蕊无辜,“干臣妾何事?”要怪也只能怪他,谁害她这样的?她倒是想好起来,但太医都没办法,自己有何办法?
只能慢慢养着呗。
雍正看着她,“要你喝的药可曾喝了?”
武静蕊心虚,“喝、喝了,皇上问冬云和腊梅。”
雍正捏她的脸,“朕怎么听说你把药倒了?欺君该当何罪?”
“才没有,谁胡说八道?”武静蕊想要硬气地反驳,无奈对方目光太凌厉,武静蕊败下阵来,垂头丧气,“只那一两回罢了,其他时候都喝了的。”
真当中药好喝了?还是日复一日地喝,她都喝吐了,要是能好早好了,不过是安慰她罢了。
“除了畏寒,体质差了些,也没别的毛病,其实可以忍一忍的。”她身为贵妃,体质再差也有人精心照料,压根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何须喝那苦口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