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阿秋阿月也来帮忙,摁住牡丹,牡丹看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吓得尖叫起来,但无济于事。
最终只能感受刀子在舌头上,一点点划过,鲜血充斥口腔,血腥味和巨大的痛苦笼罩着她的神识。
“主人,割下来了。”阿春随便用了个锦囊将舌头装起来。
沈南栀这才慵懒道:“爹被气病了,我进去也是惹他心烦,不如在此祈祷爹早日好起来。阿春,你马上去王府请太医来替爹瞧瞧病,这比我去见他更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