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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年戳她额头,扬着唇角,“少来了,你下午眼睛都笑没了。”
“哼。”宋卿发誓再也不要搭理他。
下午的时候,闻奈从角落的衣堆里刨出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泪珠子簌簌地往下掉,一时没了主意,求助了程景宁。
三个人隔着屏幕打起了摸乌龟的纸牌小游戏,程景宁当裁判,闻奈与宋卿比赛,谁输了就往脸上贴纸条。
当听到这样的惩罚条件,作壁上观的程景宁放肆笑出声来,表情古怪,“辛苦你了,奈奈。”
她们乐团玩的是重金属,有票忠实粉丝,音乐节的时候戴着头盔,穿着宽大的长袍,连性别都难辨。
有段时间演出的视频在网络上传得很开,连路人粉都在称赞的吉他手,眼下竟然陪小孩子玩起这样幼稚的游戏。
而且出乎程景宁意料的是,向来不服输的闻奈,在这次游戏里输得一塌糊涂。
游戏结束以后,闻奈撕下脸上的纸条,用清水洗了脸,清水出芙蓉的清丽。
程景宁像不认识她似的,笑道:“你怎么光明正大地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