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之多,导致大量复杂而令人困惑的信息通过基因侦测神经涌入他的大脑,进一步加深了他的焦虑情绪。
宴会结束之后又是酒会。
库兰德被络绎不绝的达官贵人给团团围住了,他们的嘴巴里淌着甜言蜜语,每句话的背后都有各种言外之意,这又是他不擅长的场合。库兰德礼貌地倾听着,坚称自己对帝国元老院的政策没有发言权,也无意将集结起的军团力量转化为政治上的影响力。
“我只是帝皇的仆人。”
这句话在他口中不停重复着。
傅青海的周围则聚集起了一群上流社会的名流贵妇,她们惊叹于礼仪战甲的精妙设计:模仿山文铠甲片的层叠渐进式雕镂,盔甲边缘的暗金色回形纹。某些胆子大的贵族女人甚至忍不住上手去摸。傅青海脸上挂着平淡的微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傅青海没有佩戴头盔,也没携带佩刀佩剑,否则还能展示头盔独特的暗金凤翅和深红盔缨,而他的青之牙和青之刃既是杀戮利器,从外形上看也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品。
此时,一个中等个头、相貌普通的疤脸中年男人,独自一人站在大厅边缘的阴影里,手里握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大厅里的所有宾客,把人们交谈时脸上的表情与行为举止全都尽收眼底。
他看到了库兰德用单一且重复的话语笨拙而僵硬地应付着那些达官显贵。哪怕被悲惨命运推到了那个位置,帝拳战士显然还没完全做好准备,没有完成从二连长到战团长的转变。他是一个忧心忡忡的战士,忧心着前线的战况,无心虚情假意的客套与寒暄,殊不知眼前的名利场同样也是一个战场。
政治斗争的残酷战场。
刀光剑影就在觥筹交错之中。
他还看到傅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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