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则是个天真温柔的人,且她那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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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出于无知,而是出于对世间一切动态的通透感知,她善于察言观色,善于假借温柔之名去讨好强势的人。
尤其是现在神智不太清醒,那种本性就表露地格外明显。
她虽然怕顾荣怕地发抖,但还是下意识地大着胆子捧住他的脸,在他额角讨好地落下一吻,融化了顾荣眼里的坚冰。
顾荣眼神暗了暗,拦腰抱起她又往暗室里去。
好好一个人被弄成这样,谢朏实在看不下去,带着大夫来了几次,但顾荣根本不让他见人。
最后还是他托公主去陛下那里请了一道旨意,说要邀江落来公主府陪侍七天。虽然陛下的皇位都是顾荣给的,但明面上他也不想冒犯天子的权威,只好向谢朏让步。
江落刚见到谢朏的时候,双目无神,话都说不利索,宫里的老嬷嬷给她检查身体,她抓起能抓的利器就往人身上刺,嘴里一直嗫嚅着:“别碰我,别碰我……”
老嬷嬷跟谢朏说:“江姑娘怕是得了疯病了。”
“她就像那些失了孩子的嫔妃一样,见到陌生人就觉得是敌人。”
谢朏仿着江淹的穿搭去见江落,江落卸去一身戒备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哭,一声一声地唤他兄长,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去哪里了?”
“说好了两日就回来,可叫我好等。”
“江东的士族不大看得起寒门,兄长我们回洛阳吧。”
江落晃着谢朏,问他:“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洛阳?”
谢朏思绪因之飞远,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万水千山,直看到背靠邙山,面朝洛水的洛阳城里,但须臾后眼底又恢复了一片清明。
他轻轻拍着江落的背,哄骗着说:“很快。”
“阿落再等等,很快就能回去了。”
江落把他肩头哭湿一片,哭得窗外的木头都要落泪,看她这样,谢朏心里也很难受。
等她哭够了,谢朏扶起她,与她相对跪坐。这么近的距离江落眼神也不聚焦,像在看着他,又像看着别处。
谢朏暖着她冰凉的手,温声道:“阿落瘦了,在这里把身体养好再回去好不好?”
“江东到洛阳路途遥远,身体不好怎么能回去?”
“我喂你喝药好不好?”
本来江落已经安静下来了,但谢朏说到这句,她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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