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后对着陌生人泪流满面,近乎乞求地从他口中寻找另一个男人的蛛丝马迹。
“请告诉我您所知道关于这个人的一起好么,他叫齐霜翰,我失去他的消息已经六年”
男人隐在阴影里,启唇打断他:“那个组织已经覆灭,里面的人都是雇佣兵,不会知道彼此的真名,他的代号叫g。”
室内又陷入沉默,男人忽然笑了一下:“六年,都已经这么久了么这张照片也不过五年前,你能认出来并不奇怪,如果现在站在你面前,我猜你会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
“哪怕只是一双眼睛,我也能立刻叫出他的名字。”宛桾掩面流泪,一滴泪落在相框上。
“不会的,你没认出来。”
宛桾疑惑抬眼,只见男人突然侧过身子,走向酒柜:“他们不像其他雇佣兵相对自由,一个任务结束领完佣金回家,今天或许是战友,明日或许就是死敌,照片里的人只为这个组织效命。”
宛桾垂眸又看了一眼照片:“可是,我记得您并没有服役的履历”
“那只能说明你们的情报太过表面。”男人取出一瓶龙舌兰,拔了瓶塞,“他不喜欢戴口罩觉得难以呼吸,可是出任务时必须覆面,于是拿了一块黑布掏了两个洞当作面帘来遮挡住自己的脸。
“如今看来这并不安全,只能侥幸你不是前来寻仇的人,不然就凭他屡教不改的自大毛病,今天过后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男人摇晃着酒杯插兜倚在一张圆桌前,宛桾请求再多讲一些,他停顿片刻,像在回忆又像在措辞。
“刚入训练营的时候强度大,每天他都吃不饱,几次半夜偷偷溜出去打猎,直到有一次生火被跟踪的室友威胁,分了半只野兔才不至于被告状,虽然最后还是被教员发现,被关进禁闭室里写了两页检讨。”
烛光映衬中,宛桾仿佛回到儿时伏在父母膝头听睡前故事,男人毫无波澜地讲述着她不曾参与那个人的六年,语调平平,可她依然止不住动容微笑。
“莫城太冷,吃得多加上训练量大,他一下子成为组织里个子最高的人之一。
“最开始请命想去做狙击手,但是他连两个小时的考试都难以坚持,何况动辄一整个上午的精密盯梢,被驳回后他非但没法浑水摸鱼,还被划入先锋队,充当了破门锤。
“他贪生怕死,分配任务时最喜欢去给富豪孩子们的生日宴做保镖,因为没有太多丧天良的人忍心来破坏一个稚童的美梦,那些烟火也很美,连带着巡逻工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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