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难道姐姐是要花着我的钱去养一个投机倒把的男人?”
直到她转眼奉子成婚嫁给当时还只是军队联络员的徐常安,两人的矛盾稍微缓和了些,偶尔会带着孩子一年聚一回。
齐益民生意越来越有起色,搭上北都一些人脉拿到煤矿、铁矿的开采经营权,加上弟弟高升,齐家一片喜气洋洋景象。
反观徐家,钟老因为二儿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被打压,连带着徐常安更是升迁无望。
父母的攀比,自我怀疑,两姐妹又开始疏远。
齐益民干巴巴地为小姨子找补:“其实小梦只是嘴硬心软,我在饭局上见过她和常安出席,她偶尔会提起让霜翰去他们家吃饭,也会问你过得好不好”
徐常安一朝得势,放眼军政两届,除开钟洋、钟洛父辈荫庇,一南一北互相牵制,再往西北方向便是他徐常安一人之下。
她这位小妹希望姐姐过得好,又不希望过得比她好。
齐母牵起一抹微笑:“吃饭吧,菜都凉了”
收拾完行李,齐霜翰在公寓门口送行,齐母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许久才念念不舍地坐上轿车。
马路对面小跑来了一个姑娘,笑着走到齐霜翰身边。
齐母有些好奇,询问丈夫:“那个小姑娘是霜翰什么人?”
齐益民依言看去,了然一笑:“是钟司长的侄女,现在和霜翰同班。”
“那不是和小梦她儿子”齐母欲言又止,蹙眉低语,“霜翰和钟家千金走得太近,会不会让钟司长觉得我们目的不纯啊?”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怎么还操起红娘的心了。”齐益民轻叱一声,试图打消妻子顾虑,“为利而聚,一开始就已经目的明确,各取所需罢了。”
齐母轻轻拍了丈夫一记:“我这还不是担心小梦多想,以为我们家又见不得她好”
“你儿子眼里除了游戏就是逃学,异想天开、幼稚冲动,要真是有那能耐就好了。”齐益民扬眉,意味深长,“见不得他家过得好的,轮不到我们。”
齐母讪讪。
对于妹妹当年心里的小算盘她不是不知道。
徐持砚出生比钟家长孙还早了几个月,一直没有取像样的名字,用算过命“贱名好养活”的说法搪塞邻里同事,“石头石头”地叫到四岁。
钟家长孙顽劣,从抓周宴上初现端倪,径直爬到钟老爷子腿上抓了一把所剩无几的头发。
后来孙女失聪更是折损了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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