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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他现在不怎么管钱了。
每天的流水,银子也好,铜板也好,他拿进卧房丢在桌子上,让白竹自己收,九月份一共挣了多少钱他问都不问。
小胖妞办满月酒,白竹问他送多少钱,他也不管,只说“随便,以后你管家,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
白竹气得差点淌眼泪。
张鸣曦不管,他不能不管。
作为红柳娘家人,这时候是为红柳出头露面撑腰的时候,怎么能不管?
月子里,白竹买了红糖,糕点,又从立维那里拿了鸡,鸡蛋,送给红柳吃。
这一个月里虽然忙,依然和两个宴燕见缝插针地抽空给小胖妞(孩子有小名,叫妞妞)做了一双鞋,一套衣服,白竹又封了二两银子的红封,一家人去喝妞妞的满月酒。
赵仁喜得贵女,红柳身子大好,满月酒办得很是热闹。
胡秋月,李大贵,二叔一家,三叔一家都来了。
陈鹏举家也来人了,是他那个腰缠万贯的爹来的。
陈员外财大气粗,当然看不起桃树村的这一干穷人,二叔几次想上去,问问红玉的情况,可陈员外鼻孔朝天,望都不望他一眼,更别说理了,二叔愣是没能搭上话。
张鸣曦跑前跑后,帮着招待客人,举止大方有礼,吃饭时还喝了不少酒。
晚上回到家,张鸣曦有些醉醺醺的,先洗了睡了。
白竹收拾了店堂,准备好第二天早上的食材,回到家时,张鸣曦已经鼾声大作。
几个人洗了澡睡觉,白竹懒得点灯,摸黑进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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