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扬得了表扬,高兴极了,双手紧紧搂着白竹的脖子,靠在他怀里,和白竹一起紧张的望着院里。
刘杏花刚才被胡秋月逼得无话可说,溃不成军,节节败退。这时见她相公回来了,觉得有了靠山,腰杆硬了。
她跑到张树山身边,把两个孩子往屋里推,示意他们进屋。转头望着张树山,委屈的说:“树山,张鸣曦要打我!”
张树山望了一眼院子里散了一地的菌子,他知道自己婆娘的为人,刘杏花欺负白竹是百分百的。
但是,就算刘杏花把白竹欺负死了,他也得护着自己的婆娘不是?别人都闹上门了,他不护着自家婆娘,让他这个一家之主脸面何存?
他咳嗽了一声,冷冰冰的开口,却不是对着张鸣曦,毕竟张鸣曦牛高马大,一身力气,惹怒了他,打起来他也不是对手。他板着脸,冲胡秋月:“大嫂,不管杏花做了什么,鸣曦做侄儿的,来打婶子总是不对吧?”
这时围观的人中响起了一阵嗡嗡声,好多人边说边点头,觉得他言之有理。
刘杏花见场上气氛对自己有利,高高扬起了头,趾高气扬的道:“可不是吗?大嫂,大哥去得早,你教的好儿子,没大没小,连婶子都敢打了!你教出这样的好儿子,以后有什么脸面去见大哥,去见张家的先人?”
张鸣曦一听,努力压抑的怒火“腾”的烧起来,比之前烧得还旺,他咬着牙槽骨,紧攥着拳头,双眼喷火,就想上前理论。
胡秋月拉住他,低声:“别急,让我先来!”
乡下人食古不化,把辈分看得比天还大,就算刘杏花做得再错,今天张鸣曦如果动手打人,就会被指责犯上,有理也变成无理,名声就臭了。
而她是大嫂,如果张树山两口子对她不敬,她也可以拿辈分说事。
她站在那里,目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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