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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总是怯怯的,不敢抬头见人,话也不多,连笑起来都不敢露齿。
她想着这些年虽然家里穷,但她和张鸣曦很疼宴宴,有好吃的先尽着他。又想到他没过过好日子,言语上从不拘着他,所以就算是家穷,就算是吃不饱,宴宴也养成了一副活泼可爱的性格。
而白竹,可怜的白竹,比宴宴大不了多少,在白家过着畜牲不如的生活,被黑心肝的白大毛作贱得胆小怯懦,笑都不会笑了!
想到这里,她那颗慈母心里溢出了对白竹深深的同情。
她把空碗递给白竹,笑眯眯地说:“等鸣曦买了辣椒秧才能栽的,这里没事了,回去歇着吧!”
白竹可闲不住,他都不知道歇着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拿了碗和水罐往外走,问宴宴:“我要去打猪草,你去不去?”
“去!你不知道哪里猪草多,我领你去。”宴宴跟着往外跑。
白竹正有此意,他对桃树村不熟,一个人去虽然也能打到猪草,总要多费些事,有宴宴领着就省事多了。
两人背着背萝一起走了,胡秋月一边挖地,一边想:家里四个人,都能干。白竹虽然才嫁过来,这两天冷眼望着,不是个懒人,相反,勤快得很,一点都闲不住。
这样下去,只要一家人齐心协力,和和美美的,还愁日子过不好吗?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一边干活还能一边笑起来?
……
等白竹和宴宴背着两箩猪草回来时,已经半下午了。
胡秋月已经挖好了地,正在井边洗手。
见他俩回来了,胡秋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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