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恨铁不成钢都不足以形容皇后此时的心情。
太子妃见状心里一虚,知道瞒不过皇后等人了,索性绕过这一茬,指着贾琏叫道:“他,就是他。他一个外臣,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未央宫,莫不是与后宫之人有染,今日趁着太上皇大寿,特来私会情人?还请母后和皇祖母严查……”
“放肆。”
太后的面色,终于沉了下来,看向太子妃,反问道:“你这番话想说的是本宫宫里的人,还是,你想说的是本宫?”
此话一出,皇后面色一变,连忙给太子妃使眼色。太后这句话要是回答不好,这可是要出天大的事啊?
说太后与外臣有染?别说太子妃了,就算她这个皇后,也兜不住这么大的一个罪名。
太子妃总算不是白痴,闻言连忙道:“没,没有,太后误会了,我说的是宫,宫女,不,不是未央宫的宫女,而是别的宫……”
太子妃也被太后突然的一句话,弄得结巴了。
“够了。”
太后瞅了一眼昭阳公主,然后道:“镇远侯是本宫派人召他进内宫的。
今日在寿宴上,太上皇令镇远侯即景作诗,镇远侯当场作了一首‘咏松’,令太上皇龙颜大悦。
本宫心里也很欣慰,这才让人召他进来,准备夸赞他几句,并代表太上皇略作赏赐。
镇远侯奉诏入宫,怎么到你嘴里,便是成了与宫人有染,你居心何在?”
太后的话,令贾琏有些诧异,抬头望了明艳艳的太后一眼,不明白她为何会这么说。
太子妃也懵了,下意识道:“可是,若是太后召见,之前本宫问他的时候,他为何不敢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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