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座皆惊,众人分不清他究竟只是饮酒后说的胡话,还是当真这样想。
曲游也在第一时间朝闻人棋看去,后者神情复杂,和她对视一眼后才道: 父皇,儿臣还小,不想这么早便议亲。
不小了,今年入夏便十七了,而且朕看曲七公子容貌俊秀,才思敏捷,又是曲相的嫡子,是难得的可以与你相配的男儿了。
说完,像是看不出这两位当事人的不情愿,闻人弈又看向下座的大臣们,问: 众爱卿觉得如何?
哪里有人敢违逆他的想法,自然大吹特吹一番,硬生生将曲游和闻人棋说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不知良心过不过的去。
越听,曲浅鱼的脸色就越冷,随后宴会还未结束,她便借故身子不适离开了,虽说那惨白的脸色也很有说服力就是了。
曲游硬着头皮呆到结尾,好几次坐如针毡想追出去找曲浅鱼都被围着敬酒的官员们给拦住,她明白自己现在这下是炙手可热,却宁愿回到原来那样人人避而不及的模样。
好不容易结束了虚与委蛇的官场社交,结果皇后款步走了下来,柔静的目光毫无恶意,她说: 小游,你我多日未见,不如进宫一叙?
照理来说,其实皇后该算自己的便宜姨母,毕竟是自己母亲的姐姐,而且,曲游察觉到她的话语里有深意,像是要私聊似的,便应下了邀约,在傍晚时入了坤宁宫。
皇后起初只与她拉家常,随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宫内的侍女都打发出去寻西域进贡的丝绸了,曲游察觉到这是要说秘密了,赶忙正襟危坐,眉目严肃。
小游,你不能和小七成婚。
等了许久才听到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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