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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浅鱼虽然不好意思,但确实爱听这些话,她扭头躲过对视,垂首时将红透的耳根暴露了个彻底, 那你说说,怎么更爱我?
上辈子的二十多年都没发现,自己居然是个很喜欢逗人害羞的性子,曲游笑着靠近那染上晕红的耳垂,故意压低嗓音道: 昨晚,你没有感受到我有多爱你吗?
几乎是在一瞬间,从耳朵到脖颈的连接处红了个彻底,如悄然而至的晚霞,曲浅鱼后退两步,指着曲游的指尖还在轻颤, 你,你,不知羞!
她转身便出了营账,慌不择路似的找到马车就坐了上去,里面却已经有了一个人,云舒诧异地看着面红耳赤,与平日形象完全不一样的曲浅鱼,关起道: 曲姑娘,你怎么脸这么红?可是感染了风寒?
尴尬让本就面薄的曲浅鱼有些无地自容,她用手背给脸颊降着温,很是不好意思, 不是,就是跑了几步,有些热了。
随后,她很是刻意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云姑娘怎么在这里?
曲姑娘不必忧心,我已经明白了这疫病的来源,它不是通过呼吸传染的。
面色苍白的柔弱女子轻咳两声,但神情坦荡,可见所言非虚,曲浅鱼问: 那云姑娘认为来源是什么?
一谈到正事,那个平常冷静理性的曲浅鱼就显现出来,云舒心里大概猜到了她之前那些表现是因为什么,笑容里有祝福和羡慕, 曲姑娘,可以麻烦你将公主和曲公子叫来吗?我们一起说。
当然。
忍下了暂时不想见到曲游的害羞和躲避,四人坐在马车上,云舒掀开帘子看了眼四周,确保只有侍卫后才开口, 我发现那疫病并非呼吸传播,而且也不是因为洪灾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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