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似的轻轻启唇, 这取决于你如何想。
就按照想法,吞噬她,吮吸她,让她沉浸在现实的触碰中,别让噩梦再来烦扰。
但是,曲游已经完全清醒了,她看着那双狐狸眼中的迷离之色,心脏扑通扑通地叫嚣着既然都有台阶了为何还不上前,可是,本能地意识到曲浅鱼这个状态不对劲,平日里清冷矜持的女人怎么会故意引诱?
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和弯下·身子的曲浅鱼几乎是平视,曲游拉着她坐在美人榻上,目光清明,嗓音温润, 你是做噩梦了吗?
这人怎么如此犯规?
喉间涌上些许酸涩,苦楚堵在嗓子眼令曲浅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眶也泛起些许水雾,她宁愿曲游饿虎扑食一般上来狠狠亲吻她,也不愿被迫露出如此脆弱娇柔的模样,眼泪都不受控制,像最为无能只会哭泣的婴孩。
哪里不明白她这个反应,曲游凑上前抱住了曲浅鱼,心脏似有同感地抽疼了起来,她咽下喉咙口的酸楚,低声道: 可以和我说吗?我也想能够与你分享喜悦和难过,就像现在,我真的很心疼你,可我除了抱紧你无能为力。
那就抱紧我。
脖颈上环了一双纤细的手臂,肩膀也搭上了弧度细柔的下巴,从未见过曲浅鱼这般全身心依赖一个人的模样,曲游心知这次的情况好像有些严重,便轻轻地拍了拍突出的蝴蝶骨,试探道: 是因为过去那些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