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
其实是从昨晚开始的,关心自己的伤势,拿了药瓶来,今天也没问自己怎么被留堂了,还说要教自己画画,执意帮自己换药,这也太好了点吧?
我怎么了?
可是再次落下的目光看上去清清冷冷,并没有什么情绪,好像只是随意一问,曲游又收回那些话语,尬笑两声,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二姐今天格外漂亮,我还从来没见过二姐穿粉色的衣裙呢。
确实,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曲浅鱼这样一个死板且冷冰冰的人居然着了这样亮的颜色,曲游在说完以后,居然看见了她僵硬的身子与顿住的动作,随后,抹了药粉的指尖很是刻意地撩了一下鬓角的发丝,偶然在衣柜里面发现的罢了。
二姐,头发。
仰着的视角正好能看清她理头发后黑发上沾着的白色药粉,曲游站了起来,借着身高优势把那些粉末给拍掉了,随后,眼尖地发现那处耳垂已经以极快的速度红了起来,有些好笑,她道:药粉沾上去了,已经没有了。
谢、谢谢。
没关系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没想到,曲浅鱼害羞起来居然是这幅模样,像高岭之花被采摘下来,露出了瓷白外瓣下嫣红的内里,清清冷冷的外表下是敏感易羞的性子,曲游有些震惊,也有些好奇,更觉得她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怎么、怎么突然就转了性子?
抿了抿唇,自己把绷带缠了起来,曲游看向正低着头捏着自己裙摆的女子,莫名有一种地位颠倒的感觉,二姐,去你房间吧,我想学画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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