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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昨晚去哪儿了?我醒来时你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应君临不想把事情告诉他们两个,毕竟这件事不简单,很多事情还没搞明白,不把他们两个人淌混水才是最好的选择。
“没干什么去,只是出去喝了一杯酒跟美人风流了一夜而已。”
他这话说出口,厍青墨脸色变得更难看,连嗓子都夹不住:“所以师尊就把我抛下出去风流了?说好了带我们来历练,结果自己先玩起来了。”
他说话酸溜溜的,一股子醋味儿,连包子都不用蘸醋了。
相反,裴银清就好许多,他对应君临没有厍青墨那样的心思,对他只有对师尊的尊敬,但是听他这样说,也是皱了皱眉,心里还是觉得这人太过放浪形骸没有一点长老威严。在他这里学不到什么有用的,早晚有一天他会离开重新拜师。
应君临在两人中间坐下:“我不过就去了一夜,也没有耽搁什么事情,你看,我这不一大早就赶了回来吗?”
厍青墨看着他,注意到他头上一直戴着的鎏金琉璃簪子换成了一支简单的桃木簪,脸色终于挂不住,猛的站起身,不明缘由的跑回客栈。
应君临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伸出的手还高举在半空中没有落下他就已经没了踪影。
应君临不明所以转过头问道:“你师兄这是怎么了?突然就跑了,你们师伯骂你们了?”
裴银清淡淡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他不信应君临没有看出来厍青墨对他的情谊,连他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
而且应君临这个人在山下和这么多人都有过风流往事,这点东西他肯定看得出来,或许是因为不想相信罢了。
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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