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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姮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如此明显的冤枉,她倒也没有委屈、难过。
她还是那么的乖,那么的安静。
反倒是崔太夫人和崔氏,她们冲进亭子,却都愣住了。
现场,却是混乱,但“当事人”的情况,跟她们预想的并不一样——
首先,大郎没有嚣张的笑闹,或是暴躁的吵闹;
其次,王姮居然没有哭!
只要王姮哭了,崔氏就能说两个孩子“闹”了起来。
偏偏,这死丫头还是一脸的木讷,仿佛被吓傻了一般。
崔氏:……这该怎么继续“冤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