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走了艾玛,陈心远这才又心无旁骛地拉起弓弦来。他以为艾玛这一走,估计很久都不会再回来,但是在他弓弦熟练度到达了一百之后,发现艾玛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几乎吓了他一跳。
“男人谈恋爱就像在空荡的房间里挂画,女人谈恋爱就像是在空房间里播放音乐;房间里可以挂许多幅不同的画,却只能允许存在一种旋律的存在。那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你先说打什么赌吧?”艾玛也不想把气氛搞的太僵。
陈心远无言地摸摸自己嘴角。为了这个笑容,自己请了国家最好的外交官当了自己三天的老师,以前自己在女孩面前展露这个笑容时几乎无往而不利,难道最近运气比较衰,连带到这完美笑容都透露出一股失败的味道?
“什么?”
见到陈心远的吃惊模样,艾玛发出了如银铃一般的笑声。
陈心远苦笑:“我说过,但这句话不是我说的……”
艾玛连忙飞退十米远,脸色气的发白:“你你你你你这个臭流氓!”
“按照资料里你给我的留下的印象,你应该是一个自私自利、没有经历过多少风雨、养尊处优、喜欢女人、刺激和美酒的纨绔大少爷,为什么在这里能够吃得了这么多的苦?”
如果不是艾玛刚才的话触及了陈心远的底线,他也不会悍然反击。现在见到艾玛心情不错,陈心远也放下心结,用最迷人的微笑道:“怎么了?笑的那么开心?”
陈心远先将弓拉成满月,放手,“嗡”,才道:“除去那些为钱凑上来的狂蜂浪蝶,我只会和一个女的谈恋爱,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有脚踏两船过。”他说的虽然淡然,却自然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陈心远听出艾玛的语气不对,才发现自己几句话便把好不容易创造出的良好形象全毁了:男女之间,你在第三方面前责怪对方时,只会在别人心目中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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