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话,哪晓得竟是一语言中了……”
傅氏虚虚挂了两滴眼泪,“老祖宗啊,你这是要吓死儿媳啊。可莫要急坏了身子……”
钱氏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手绢子湿透了,同那传信的小厮说话,泪珠子都止不住地往下淌。
“三老爷人在何处?可抬回来了?”
小厮道:“回三夫人,京兆府来人把三老爷抬走了。说是正在查尤太常家的案子,这不正赶上了吗?要合案勘查。”
“合案勘查?天老爷啊!他这是惹到了哪一路冤家,如此狠心要他的命……”
钱氏哭得稀里哗啦,傅氏比她冷静许多。
“我等在后宅里着急也没有用。快,速速差人去告知大老爷。让大老爷去京兆府走一趟,也就晓得是个什么章程了。”
小厮又道:“京兆府已知会大老爷,让大老爷前去认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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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庆治得到消息,匆匆骑了马往京兆府赶。
在大门口,碰上端王李桓带人打马过来。
双方相互行过礼。
李桓道:“薛尚书,节哀。”
薛庆治重重叹口气,“大半夜的,竟是惊动了王爷。”
说着抬袖子擦了擦泛红的眼睛,“下官的三弟虽然贪杯,但素有分寸,为人也惜命,不会无缘无故爬到飞桥栏槛上去。王爷,此事定有蹊跷……”
李桓点点头,“令弟可曾与人结怨?”
薛庆治思忖一下,摇头道:“老三随性惯了,行事偶不着调,但脾气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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