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的人自然认得出这是什么伪装。
屋内没有想象得那样昏暗。里面坐着一位有些上了年纪的先生,与他们隔着极宽的桌子、远远的,这边摆着两把椅子。
安室透与景光便互不搭话,安静地走到那留给他们的位置上坐下。
在桌子对面,那西装革履的酒糟鼻老头儿冲他们露出一丝笑,牵扯起松垮的面皮。他装腔作势的欣赏,遮掩不住审视的眼神——
这做作的家伙,正是组织的神秘干部,朗姆大叔。*
“把我们见到这里来做什么,朗姆?”安室透率先说道。
他自如地浮起一点虚假的笑,半真半假地主动出击询问;而一旁的景光,则像cos科恩一样默不作声,一如他在行动时的利索寡言。
朗姆却出乎意料地、把目光聚焦在了景光的身上。
他皮笑肉不笑的脸上,颤动的笑纹阴影加深了一点。
“你也是行动组里难得稳重的老人了,苏格兰。多少年了?……”朗姆眯起眼,问道。
“琴酒不在了。或许,现在正是你的时机。”
安室透心里一惊。
他很快就调整好震动的心跳,用适用于一般同僚的、敷衍而玩味的笑,很是轻巧地鼓了鼓掌;实际却暗自为同伴捏了一把汗。
看来他们是打算临时提拔一个靶子了。但如今,无论应不应下,景光都被推到了更引入注视的位置。景光却听起来依然不紧不慢:“……你们这是确定琴酒不会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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