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伤痛。当时我和她接触过很多次,但是我从来就没有看见她有过任何伤心,或悲哀,或难受,或压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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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轮到被告方交叉提问:“请问布莱克先生家居何处?”
这个问题出人意料,但布莱克队长还是回答了。伊芮·安鲁斯马上堆起一脸他乡遇故知的笑容:“我也曾在那条街上住过。”伊芮·安鲁斯与证人和陪审团成员套近乎的本事是出了名的。
詹姆斯·布莱克点点头。这与本案有关联吗?
伊芮·安鲁斯继续道:“所以,你们大家都是自愿到雪松湖帮忙搜寻你们的朋友?”
“对。”
“你知道这位女士被控何罪?”伊芮指指贝蒂。
“知道,先生。”
“当时你并没有怀疑她是在装傻吧?”
“没有。”布莱克队长又补充一句,“当时没有。”
接下来是消防总队的牧师丹尼·玻里斯,他在回答公诉方的问题时也表示了和詹姆斯·布莱克同样的看法:贝蒂在丈夫失踪后从未表现出任何的悲哀。
公诉人比尔·班迪走到陪审席旁,他要玻里斯牧师面向陪审团回答他的下一个问题。
“她有没有问到保险?”
“有,我告诉她我得回去查一查。”
“所以,你第三天还要再去她家。你查的结果如何?”
“至少11万美元的保险和每月800美元左右的退休金。”
“受益人是……”
“贝蒂·彼茨。”
伊芮·安鲁斯交叉提问:“所以,你去那里是为了谈保险。你知不知道,贝蒂·彼茨从未领取过任何保险金。”
“知道。”
“你知不知道,贝蒂·彼茨被起诉的罪名是‘谋财杀人’,这就意味着,她曾经领取过保险金?”
“不,先生,我不知道。”
比尔·班迪猛地站起来,差点儿带翻了椅子。他大声抗议道:“这是对法律的肆意曲解,法官大人!”
杰克·荷兰法官平静地说:“我相信陪审员们会记得起诉书上是怎么说的。”
伊芮·安鲁斯继续向玻里斯牧师提问:“你第一次去的时候,贝蒂有没有向你提到保险金的事?”
“没有。”
丹尼·玻里斯在前面曾讲过,星期天早晨他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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