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爷这样一问,立即有年长的接话:“驿站我们这样的人家住不起,只能露宿荒野。老爷咋不住驿站?”
凌爷爷嘿一声,跑到人家篝火堆上烤火:“我算啥老爷!一天两顿干的都吃不起。
这车和马都是租的,哪里有钱住驿站哦!”
这话让众人感同身受,见车上没有大人,只有一个少年和孩子,都放松警惕,聊了起来。
锦岁一边听着阿爷那里的动静,一边和锦安升火。一个妇人还好心送了一团引火的枯草,锦岁当然不敢拿煤炉出来用。
就近拾了些柴,把吊锅架上,准备煮个简单的晚餐。
归功于阿爷准备的充足,他把杂烩食肆的底料装了一锅,如今天冷,虽然没上冻,但吃个三天是没问题的。
舀一勺加水一熬就是个简单的汤,再把大饼复烤一下,往汤锅里一泡,妥妥的中原美味。
祖孙三人最大的优点就是,都吃过苦,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也不难。
包括小锦安,对这个晚餐也很满意。
不过锦岁悄悄给锦安加了餐,孩子长身体,赶路又累,得吃吃,在车厢里让他啃了两块熟牛肉。
外面人太多,得低调,吃饼喝汤已经比那些啃干粮的百姓要强太多,你再吃肉就太引人瞩目了。
汤锅沸腾后,锦岁先盛了一碗让锦安送给那个赠他们干草的妇人,以示答谢,她带着两个孩子的。
阿爷坐回锅前,已经把几十人的信息打听的差不多,他别有深意地看一眼锦岁,眼神中有骄傲,还有心疼,低声道:
“都是去边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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