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最应该打的是麻醉针,可她不能这么做。
忍着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她一把抓住寒星的手,直视他,用似乎是将自己生命托负给他的坚定语气道:
“不要让任何人碰我的身体!军医也不行,任何人都不行!听懂了吗?”
寒星素来冷静,但此刻也惊住:“可是王爷,你伤的好重。”
锦岁耳朵有点热,顾长萧不在,别人这样称呼她,她觉得挺乐呵的。
可当着顾长萧的面,听别人唤她王爷,她都不好意思抬头。
“我的伤不要紧!我自己会医治!千万千万不要让别人碰我的身体,不能脱我的衣服,明白吗?”
寒星重重点头,铿锵一声响,他竟然抽出了自己的刀:“想碰到王爷,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锦岁朝他笑了笑,很想说到也没有这么严重,可嘴还没张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锦岁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一个很简陋的草屋里。
外面好像很多人在吵嚷着什么,那是一种不想吵醒睡觉的人,故意压低声音,却像苍蝇在你耳边嗡嗡的吵嚷声。
她瞬间想起自己经历了什么,忙抬手想摸身上的衣裳。
却发现手臂根本抬不起来,尽可能地垂眸一看,幸好,衣裳还是那身,虽然满是血污和烧痕,但确实没被换过。
不过肩膀、大腿、手臂的伤被包扎了,她痛的龇牙咧嘴,这样没清干净伤口包扎,会感染的。
是她自己的要求太过为难人,脏衣裳都不许人脱,怎么洗干净?
先进一趟空间彻底处理自己的伤,幸好另一只手还勉强能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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