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回长安。
他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了。
不过魏主薄没消沉太久,因为王爷传话,进秋之后天转凉,不适合晒盐。
魏主薄很快打起精神,回长安是以后的事,目前要做好眼前的活,必须在进秋之前晒出一大批海盐来。
程榆问锦岁:“这个消息要不要隐瞒?只要跟燕家说一声,相信燕家愿意帮忙隐瞒。”
“毕竟传到百姓耳中,到底于王爷名声有损。”
锦岁沉思片刻后问:“郑家赎人了吗?”
程榆虽不明白王爷为何转移话题,还是立即回道:“没有,郑家说要边城放了所有人。”
锦岁冷笑:“就是舍不得银子呗!”
“不用瞒,最好传的天下皆知,本王身有残缺不能人道。”
“反正本王现在烂命一条,郑家还想闹,本王就舍得一身剐!咱看谁玩不起!”
她又玩笑似地道:“如此一来,也省得外面人传本王和陈氏的闲话,程主薄你就准备着和陈氏成亲吧!”
程榆深深地看一眼锦岁,突然低声笑了起来:“王爷还真是洒脱啊!”
这世上之人,好像对病人都格外宽容,同样的事,正常人干了挨骂,但疯子干了大家只会躲远些。
戾王自进燕地,干的事总被人骂‘疯子’、‘泼皮’,眼下又加一条,不能人道。
“他都不能人道了,你还跟他介意这个……”
“他都不能人道了,又疯的很,万一惹怒了,打杀起来咱们得不偿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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