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黑孰白,忘机禁闭时,我曾去找他也曾劝他,他却跟我说,即引你为知己,就要相信你的为人。”
“待三年之后忘机从寒潭洞中思过完毕,身上便多了与你一样的烙印,他不顾叔父阻拦,第一时间下山寻你,问灵十三载,等一不归人。”
“魏公子,你可知道阿念为何总是怕被忘机罚,那是因为他三岁到六岁由我一人教养,忘机三年都未回山,阿念六岁那年练功出事,忘机终于回来,却发现阿念无师自通也能修习诡道之处,还一定要救一只是邪非正的小鸟,蓝湛下不了手打他,便让巡逻队的人动手,小小的阿念,两只手被戒尺打的又肿又红,疼的他连抹眼泪都不敢,哭哭啼啼的跪在静室那的院子里,可仍是一句错都不认,他是一个特别心软特别善良的孩子,因不觉得救那只鸟有错,便不认错,这次他救莫玄羽,也是如此,即使他要付出生命的带价,他也不后悔,亦不认为有错,但是如果这带价是失去你,失去他刚刚认回的亲生父亲,莫离即使活着,这辈子也便如同死了,他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信仰,他的心里永远都过不去。”
“魏公子,你知道静室是什么地方吗?是我母亲的在云深不知处的居所,他作为家主夫人却未随我父亲居于家主所在的寒室,你可能知道,我父亲在世时常年闭关不问世事,姑苏蓝氏的事情几乎由我叔父一人打理,父亲常年闭关,便是因为我母亲,此处说是居所不如说是软禁之所,我父亲少年夜猎的时候,一次回城途中在姑苏城外遇到我的母亲,据说是一见倾心,可惜这女子并没有倾心我父亲,还杀了我父亲的一位恩师,我父亲知道此事之后,自然痛苦万分,却仍秘密把我母亲接到了云深不知处,不顾族中众人的反对,与之成了亲,然后便找了一间屋子把母亲关了起来,又找了一间屋子把自己也关了起来,名为闭关实为思过,你能明白我父亲这么做的用意吗?”
“我父亲这么做可以说不顾一切了,忘机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他每月都在等与我母亲见面的日子,但是有一天,叔父忽然对我们说,不用去了,母亲不在了,忘机在雪地里跪了一夜,那时候忘机还太小不懂什么叫不在了,不管别人怎么劝慰,不管叔父怎么斥责,忘机还是每月来到长廊下,等待一个人给他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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