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般地离开了饭桌,他立马回了屋子看着铜镜里自己的颈脖耳后都是斑斑点点,难怪刚才自己出浴时身边伺候的小厮表情如此怪异。苏满这丫头昨夜是把他当成螺蛳了么,将他嘬成这样。只是一回忆昨日的画面,昏暗里的暧昧,萤火虫微光下的旖旎,该死的回味无穷。
这府里这两日是待不得了,以他对这几位姨娘的认识,这事儿可以被她们念上许久。他皮薄,接下来几日还是去白奇瑞哪里凑合两天,避着这些个大嘴巴的后宅妇人。
“阿瑞!那个......我近来要在你这儿小住几日。”
白奇瑞睨了一眼一直傻笑着的纪烨晨有些不屑道“滚!”
两人之间的交流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变成了这样,死皮白咧的白奇瑞变得冷冷傲傲的,原本手上一直拿着的金丝软扇改成了一个小小的酒壶。
“兄弟,一人独酌多无聊,趁现在我还有机会可以与你一起饮酒到天明,就让我们好好聚聚兄弟情。”
以后夜里我就要陪媳妇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了,你一个孤家寡人现在赶我就会后悔的。纪烨晨的心里美滋滋的,脸上的笑容也有一丝jian兮兮的感觉。
原来情爱可以将一个原本冷清睿智的家伙变成现在这样的一个只会无故傻笑的白痴。
“呵!”
“对了定西王的身体怎样了?”
“本来就伤得不重,就是在那里装病拖延回大理的时间。”
白奇瑞的表情有些古怪,想来自己的多情都赖这个父亲,一个老不羞的东西。他那日看到那老东西趁着受伤让半夏帮忙医治然后对她yin词hui语,动手动脚的。若不是自己喝醉误闯他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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