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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朝中势力已经盘根错节,无法分辨,他便以宠妃之名接回宋莞尔,开始扶持以宋家为首的新外戚。宋家的人大多来自边疆,与朝中从无来往,足够干净,渐渐地,也就有了与太后外戚分庭抗礼的能力。
但朝中新旧外戚相互抗衡,最终得利的却不止是他。
颜鸢问:“还有谁?”
楚凌沉眸光微敛:“郁行知。”
新旧戚党纷争不休,以郁行知为首的清流势力也在夹缝中渐渐壮大,逐渐侵吞朝局,想要借挑拨两党之争而倒行逆施,重新集相权于一身。
从那时起,坐在他棋盘对面的人就已经成了郁行知。
楚惊御马踏皇陵,蓝城被翻出来白骨坑,佛骨塔前老臣逼宫废后,乃至于在南边动用自己的宗族势力为楚惊御销赃。
郁行知每一次的出手,都露出了更多马脚。
但有一桩事情却是楚凌沉百般查探,却不得其解的。
颜鸢好奇道:“什么?”
楚凌沉支起身体,坐到颜鸢的身旁:“他从前在等什么,现在又为何急了。”
郁行知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
这样一个徐徐图之的人,为何在这几个月忽然冒进起来,莫非仅仅只是因为涂山公公因为拐卖人口,而被翻出了替楚惊御洗假银钱的案子么?
明明他若不出手帮楚惊御,此事根本查不到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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