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楚凌沉面色不改,显然是已经知道了。
颜鸢想了想,低声道:“当年雪原诛杀我们的……也是魁羽营。”
如果可以,她本不想提起那一场昼夜连绵的追杀,不论对是见薄营还是她和楚凌沉,那都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噩梦。
可是现在魁羽营又出现了。
这种被噩梦重新追逐的感觉,激起了她内心深处埋藏最深的战栗,还有随之而来的热烈的希望,她好想,想抓住这次机会,让幕后的人血债血偿。
颜鸢压抑着呼吸。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过了许久,楚凌沉握住了颜鸢的手。
他把她紧握的指尖一根一根掰开,缓缓地抚蹭她掌心的伤疤,问她:“疼么?”
颜鸢回过神来,笑道:“早就不疼了。”
楚凌沉低道:“当时呢?”
当时?
颜鸢愣了愣,迟迟明白过来楚凌沉是在问那年疼不疼。
雪原之上,她用一根麻绳系住自制的木筏,拖着他在雪地里行走。
那时候确实是疼的。
麻绳勒进肉里,鲜血把绳子都染成了深红色,绵延的覆雪森林好似永远都走不到尽头,每时每刻都在反复权衡着,前路和命,究竟哪个会更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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