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琴团长手里的文件夹磕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阮欣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昨晚装醉吃霸王餐的也是你们?”
“不是装的,”阮欣弱弱地反驳:“反正我是真的醉了。”
一醉解千愁,既然无法面对贫穷的惨淡现实,不如选择逃避,将选择权交给温迪。
——所以,前一天她将温迪送进了医疗室,后一天温迪把她送来了审问室,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礼尚往来。
琴:“……作为姐姐,你带着还没有成年的弟弟去酗酒?你们的父母呢?”
“什么弟弟?”阮欣条件反射地问。
倚靠在门边看戏的凯亚似笑非笑,漫不经心地提醒道:“阮欣小姐,就是旁边那位和你一起放火烧山的弟弟呀,您不会忘记了吧?”
“璃月人确实有贵人多忘事的俗语,但蒙德可不兴这一套哦。”
“什么璃月人?我明明是蒙德人!”阮欣输人不输阵,倔强地说:“而且我和温……弟弟也没有放火烧山,那只是个意外。”
“没错没错!”温迪连连点头。
“我们只是孤苦伶仃的旅者,弟弟靠着卖唱为生,而我靠着……”
阮欣抽泣一声,真情实意地说:“靠着锄地过日子,天天锄地,夜夜锄地,那丘丘人的面具啊,写尽了我的苦呦,那史莱姆的凝液啊,沾满了我的泪呦~”
她矫揉造作地又说又唱,听得人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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