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以及晓轻舟淋了个透心凉。
掌门被波及,衣裳湿了半截,滴滴嗒嗒往下淌水。
重溟和晓轻舟更惨,浑身湿透,衣裳白换。
冷血惊讶地望着乌渡,对方手里提着一个木桶,表情认真。
乌渡,你为什么向他们泼水?冷血不确定地问。
让师兄醒酒。乌渡义正言辞地说,这招最有效了。
难怪重溟一发酒疯乌渡便跑了,原来是想让重溟醒酒。
但哪有这种醒酒方法啊!咸鱼派专用吗!
晓轻舟沉默地抹了把脸,头发湿哒哒的垂在脸侧,水珠如泪,泪痣如血,妖冶之感更重。
他笑了起来:这个醒酒方法很好,你们想试试吗?
不想。
陆小凤摇摇头。
重溟僵在原地,他在短暂地呆滞之后终于回过神来,惊讶、慌张、镇定,情绪稳定得很快。
他默默地重新系好脑袋后面的绳子,神色莫测地望着掌门。
掌门正揪着自己打湿的衣裳,抬眼和重溟对上视线。
你清醒了吗?掌门说,你们都坐回去,听我说话。
重溟阴沉沉地看他片刻,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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