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次……只不过不小心忘记了。”
说来自己也不信,这么重要的东西到最后关头自己还真忘记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当时呕出的血顺着雨水流入胸襟,后果的确有些不堪设想——要么去见马克思,要么肯定还待在医院养伤。
“唔,忘记了啊……”听到她话,好没有表示惊讶不满,但脸上的笑意也没有加深,只是望向她的眼神更加的深邃,带着丝不易看透地深意。突然,他抽出了手,修长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如水应该很清楚地知道了吧,未来的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所以,即使是你自己也不能随便剥夺你自己的性命。因为……”他微弯腰拉近两人的距离,那双如一潭墨池的黑眸定定地望进她的眼底。“不管是你的现在还是未来,它都是属于我麻仓好的。”
……
听着对她来说并不算陌生的宣言,季如水抬头毫不闪躲的直视那双深得如同黑潭的眼睛。她感觉到扣在下巴的手并无用多大力,但却又带着让人无法抗拒与躲避的力量逼迫着她无法逃离他的视线——即使她并无躲开的打算。
抵在下巴的手指有些微凉,如同这双手的主人一般,虽然本性温柔,但却又矛盾地有着与她一样薄凉的一面,让人有些难以猜透。
这句话他曾经对她说过,十年前的他。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十年后自己与他的关系,所以也就把那句话归类到不过是好中二病一时发作的产物并没有在意,而现在,十年后的麻仓好再次对她说了一遍,此时,她知道自己无法再将这句话不在意的认为是好抽风时随口说的,因为感觉得出,麻仓好他说的很认真。
但就是因为如此认真,所以她才一时无法理解这种认真,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这种认真。
没办法,你们不能要求一个连人际关系都如此惨淡的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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