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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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算是受到影响，也肯定比之前的那个惨不忍睹的成绩好看一些。

……

然后气氛又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柳尘觉得自己真的要招架不住了。

“说说吧。”

柳尘实在是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别的什么客套话，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这种人。

然后就干脆开门见山了。

说实话这个说话方式好像才更加符合柳尘的行事风格。

……

周余婷好像一下子没有怎么反应过来。

“说……”

“说什么？”

周余婷好像又忽然反应过来了，刻意避开了柳尘的视线，看向了窗外。

“……”

柳尘很耐心地等待周余婷开口。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柳尘也不好意思看时间。

“对不起。”

柳尘内心是有点莫名其妙的。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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