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和弟弟相比,朱敏澜不仅成熟的多,更明白他们这一次去京师的不同。
在跟着母亲带着弟弟去羊头山的那时候,他的年龄和朱敏澄一般大,近三年的时间过去,他长大不少,更懂了许多,也明白了自己父亲朱慎锥当年为何会去京师,又为何这么久不见她们母子的原因,而现在父亲朱慎锥马上就要成为大明的天子了,现在把他们接去京师又意味着什么。
读过史书的朱敏澜很明白,自己即将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少年成为这个古老帝国最引人注目的一员,而且作为母亲的长子,他到了京师后就是帝国的下一任继承人,太子之位除他没有旁人。
太子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国之储君。
朱敏澜的心中既有期待和兴奋,也有着隐隐的不安,历史上的太子数不胜数,但能安稳继位成为皇帝的太子并不多,他这个太子是否能真正成为皇帝呢?年轻的朱敏澜心中不由得有些迷茫,可想到自己的父亲,他又鼓起了勇气,既然自己父亲能从一个宗室成为天子,他的成功远比任何人都艰难却被他做到了,而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太子,难不成当太子比自己父亲当年还难么?
一直视父亲朱慎锥为偶像,时时刻刻学着父亲的朱敏澜对未来充满期待,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好这个太子,以后和父亲一样成为这个帝国的皇帝。
相比徐静秋母子三人欣喜和期待的心情,在另一辆马车里,张氏的心情却是极其复杂的,更有些不知所措。
张氏不是徐静秋这样的才女,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在她心里作为女人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操持家中为丈夫生儿育女更是作为妻子的责任。而她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虽然给丈夫生了一个女儿,但丈夫却早早去世了,而且丈夫和公公前后都走了,家里一下子没了两个男人,顶梁柱直接就塌了,而那时候的朱慎锥还年幼,只不过和现在的朱敏澜一般大。
当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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