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全都明白陈叒哭的原因了。
阳台一时间陷入沉默。
失去过亲人的人,可不止姐妹俩。
一出来,陈叒就把苗苗往安可儿怀里一塞,拿着奶奶的雕像跑回房间,摆到了床头柜上面,还在不停调整位置。
来回调整了几次,终于满意后,她想起什么,把头埋进鱼籽福袋找起了水枪。
她刚刚哭鼻子,把她容哥的衣服都蹭脏了!
得帮她容哥把衣服滋一滋,清理干净!
刚把水枪翻出来,不防肩膀突然被人轻轻拍了拍。
陈叒下意识转身。
嚇!
什么东西!